72.你不会例外 (第2/2页)

    这是十分不客气的警告，吴姐立刻闭紧了嘴巴。

    她完完全全靠欧嘉年这棵摇钱树吃饭，惹他不高兴，就是断自己的财路。

    欧嘉年修长的指尖揉了揉太阳穴，慢慢又收紧握成了拳头，“再说，从今天往后，也不会有人……”

    他没有说完整，只是一路冷笑，不住回忆刚才的那十五分钟——

    林仲找的地方在kokorawa旁边，一个艺术馆的展厅里，连杯清茶都没有准备，显然是要长话短说。

    欧嘉年打量了他片刻，接到了他递过来的一张名片。“林仲？”

    “自我介绍看名片就可以了，至于私人部分，我想我们见过了。”在咖啡馆的那天，他在阳光玻璃房里，欧嘉年在路边。

    “威胁？警告？还是劝退？”欧嘉年笑了笑，端的是一张和蔼可亲的脸庞，“林总可能不知道，我认识足足她五年，见过很多个了。”他把“很多”两个字咬得十分重，“你不是她喜欢的那类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她喜欢哪类？”林仲坐在江景落地窗前，十指交叉，放松又嚣张，“我洗耳恭听您的描述。”

    “她喜欢蠢货或者白纸，可无论是哪一种，只要爬上她的床必然活不久。”欧嘉年爽朗笑着，以居高临下的神态坦然面对林仲的傲气，“她很容易腻的，我了解她。”而你不会例外，欧嘉年信心十足。

    “是吗？你既然都开口教训我了，我就虚心请教下，活得最久的，是多久？”

    “那不就是我吗？”欧嘉年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展厅里，在那些奔放的当代装置艺术里来回，“别误会，我活下来的原因很简单，我爬不上去，倒贴都爬不上。”

    “没时间听你的失败经验了。”林仲看了眼手表，冷冷地打断他，“我找你，有两个简单的问题。”他抬手示意欧嘉年先闭嘴不许插话，“我没兴趣和你讨价还价，这两个问题你不答，我也有别的途径知道。”

    林仲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份对折的文件，“五年前签你的花城经纪公司，凌洛给你开了什么条件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第一个问题，第二个呢？”欧嘉年接过那份文件，但没有打开。

    “从下面这些照片里，指出你见过的那家经纪公司的股东来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这章才是老林的正常腔调。

    林总：我不生气，我生气就是让你如意，都等着，看我活得久不久，呵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