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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过谁呢?” “狼窝进虎穴。” “在哪里我都不好过。” 本以为受点罪,江惩也算是她的避难所,再怎么难熬,都比两个人一起好得多。 她无法接受这种对待,这是压死骆驼的,最后一根稻草了。 哀求过,说别这样对我。 求了贺虔,也求了习宇。 宁可躲在江惩脚下,也不想继续这种生活。 没想过…她没想过今天,被人逼到这种田地上去。 江惩他可真不是个东西。 “贺虔,送我回家行吗?” 这里好多人。 我想回家了。 没有坚持,贺虔送她回家,登堂入室点评着孔叙针鼻大的屋子。 挑三拣四,他像个难伺候的贵妃,这里那里、那里这里,没有一处地方叫人满意。 孔叙有气无力的蜷在床上,说就是个落脚的地方,大多数时间我都在江惩那里。 然后把脸埋进手臂,看见她夹紧了腿,闷闷哼了几声。 手指探进去,原来是一个胶质玩具,往里顶了顶,女人便抓住她的手臂。 什么也没说,她眼睛里是浓浓的哀求之意,盯着贺虔看了一阵,最后无奈的把裙子撩起。 分开腿,任由贺虔顶进后面的穴里,女人有一声短促的喘息,而后咬紧牙关,从头到尾也没叫一句。 日子没变,大家在原来的路上一直继续,隔壁的房间还是吵闹,男男女女围绕一起。 什么声音都有,一把破吉他断了弦,依旧能弹出美妙的乐曲。 高歌买醉,酒杯和酒杯碰在一起,每一天都不多余。 一墙之隔,这些都被孔叙听进去。 所以她没有声音,她想留一点体面给自己。 察觉出来,贺虔用关节敲一敲墙壁:“隔音不好?” 用不着孔叙回答,事实就摆在那里,隔壁的屋子里有人倒水,有人尿尿,还有人掀起裙子,放了个屁。 所以又说,这什么鬼地方啊,破的要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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