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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点过分。” “我哪一次不过分呢?”反问回去,就连他自己都笑起来,无谓的耸耸肩,说孔叙有经验。 这已经很仁慈了。 “她是希望你能救她的。” “你只有一次畅所欲言的机会。”男人目不斜视的往前走,临了又回头看:“我看起来像个烂好人?” “她觉得你会心疼她一点。” 意味不明的,这是裴露能给他的,最后的答案。 她奢求男人的一点怜悯,看在你是江惩,我是孔叙的份上。 拜托你,请让我是特殊的。 请你可怜我一点。 无数次,她有过这样的祈求,然而现实总是残酷。 江惩又一次的用行动证明,人分高低贵贱。 孔叙这种女人… 像孔叙这种女人… 以往她都是在路上睡觉的,阿力沉默不语的坐在前面,到地方了就下车抽烟。 今天坐在贺虔的副驾,孔叙无论如何也是睡不着的,始终都不自在的看着窗外。 走了一半才发现,这不是她回家的路。 问贺虔,贺虔大方承认:“是回我家的路。” 看着他,嘴唇嗡动却还无言,最后认命一般的把头低下。 女人静下来,没有说太多的话,任人摆布,想对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。 但能看见她的害怕,局促不安的握住拳头,扣弄着掌心的纹路。 一切尽在不言中。 她什么也没说,又什么都说了。 停了车才发现是医院,没急着下车,贺虔点一根烟:“你怎么瘦的那么厉害。” “吃不下饭。” 记得年末时分,她说想去医院看看,西医治不好,就找个老中医把脉。 我在春上熬了这么多年,身体早就熬垮了。 这样下去,我还怎么长命百岁了? 我得活着啊,我不能死,我得好好活着啊。 她自言自语,在日历上画一个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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