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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.崇 (第2/3页)
。 沈崇景早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沈崇景,现在的他佛面蛇心,即使脚踩刚被车裂的头颅也会闲坐饮酒。 他心头升起惶然,小心翼翼试探:“小景……… ” 只是刚喊出名字便被人掩了口鼻。 “何苦呢?” 靠在墙上的人没等来答案,他无力地笑,“ 不如干脆做个了断。” “了断?”沈崇景低声重复这两字。 有什么可了断的。 这几年他午夜梦回,就站在深渊口,无数次听死寂夜里最尖利的刮擦声,早就习惯了。 他知道,所有沉睡在时间里怒与悲都会和黎明乌鸦的啼叫搅在一起,胜利这种东西总是伴随代价,谁拿到手,谁就要承担一切。 他无所谓。 “你应该比我更清楚,死是最舒服的事。” 你们都不配。 直到最后沈崇景也没回答那个问题。 他拍拍衣角的血迹,身前是出口,身后是梦中那场熊熊燃烧的大火,他信任的,割舍的,都在那些飞卷的火焰中剥蚀消逝。 他步伐坚定,无悲无喜。 只在没入黑暗时说了句,“继续睡吧,李崇然。” * 厚重的铁门重新关闭后,一切重归死寂。 那之后的许多天虞清欢都没见到沈崇景,他去了新西兰出差这事还是从安歆这知道的。 夜晚有夜晚的隐秘,白日有白日的喧嚣。 周末正午,申城最大的购物中心二楼连廊热热闹闹。 新开的咖啡店,虞清欢点了杯澳白配三明治,安歆的无花果奶酪甜的她牙颤。 “所以是正式入职HAM了吗?” 安歆虽然不怕甜但是怕胖,她小口小口吃,说这样能让脂肪放松警惕。 “先试试吧。”虞清欢搅动冰块发出悦耳声响。 那天其实聊了很多。 薪资不重要,她不缺钱。 重要的是谢阳泽答应会尽量给她最大限度的自由,想拍什么,怎么拍,她那部分由她自己说了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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