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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8.情种 (第4/4页)
牢牢控在她头顶,过程不过两三秒,她拼尽全力的反抗便被他轻而易举镇压。 她仿佛感受不到,手臂没有一刻不在使劲试图挣脱,哪怕如同蚍蜉撼树。 她不管结果,只知道反抗,只有反抗他才让她快意。 他将她所有的路都砍断,她又怎么可能再顺从。 此刻,如同他想要她死一样,她同样渴望他死。 可她实在太弱,对他来说,弱得发指。 他只是掌下一压,她的双臂便连一丝力气都不能提起。 她还是第一夜那个待宰的羔羊,甚至比被下了药时更拿不出能力自保。 他试图以男女间力量的悬殊让她认清自己有多可笑。 他的头脑其实极痛极沉,看清她都困难,但心中的怒火压制一切,她前所未见的激烈反抗更是激发他强烈的征服和凌辱的欲望。 他管不住她的嘴,她的心,至少他能让她的身体痛。 和他的心一样痛。 他就那样插进去了,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液体下,像一把刀劈开她的下体。 他恶意挺动,恣意凌虐,以浑浊的欲望鞭笞她的身体,和她的心。 如同她只是蝼蚁,尘埃,又如同只是随意供他发泄怒火的工具。 他看到她痛了,如此明显,方才是不愿出声,现在是发不出任何一声,脸白得像一张薄薄的纸,那份说爱谢玉里时的平静笃定终于再寻不见,现在的她只要想撕碎,就可以轻易撕碎。 眼神也涣散开,无法聚焦,就像被人活生生掰断了手脚,目光仿佛穿过他,穿过房顶,落在遥不可及的地方。又仿佛只是单纯失去神智,沦为被随意亵玩的破布娃娃。 他以为他会感到快意,可当下心里一片诡异的安静,很静很静,好像连呼吸都没有,世界变成了真空。 他对魔鬼说,你不来看看我服从于你的成果吗? 可他看不到魔鬼,它好像死了,他的心里空芜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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