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弟对着我的画像自渎 (第2/4页)
出那明晃晃的大殿。 两个婢子合力将她缢死,伪装成自尽,简单又简短的将一个活生生的人……变成了尸体。 而我,又怎能装作不知情? 太子没发觉我的异样,我却自知张严此次入宫,必会查清当年真相,而我,断然不能露出马脚,这不仅关乎如今升为皇后的纯妃,亦有关我那日听到的,会被杀头。 太子不知,他的路,是他母后及背后族人铺成的。 有人替他手沾了千万血,他才能这样清白无忧。 —— 张严还是我初次见他的模样,只是瘦了许多,一身雾山灰的长衫,腰间蓝采和色官绦,黑色官帽,显得倒有几分仙风道骨,只是少了些胡须。模样还是极俊的。 “公主万安。”我提早进了学堂,只他一人在,见我后便抬手作揖,垂目低眉间我并不能看清他眼里一闪而过的东西。 “太傅不必多礼。” 张严如今加官太傅,为子斟和我们这些宫里的少年人讲课授学。 思及五年前他当红官服状元及第,何等春风得意,如今都变得沉稳内敛了。想来发妻之死对他打击应是巨大的,如若不然,何至情绪鲜明的翩翩公子五年便打磨的老气横秋。 顿时觉得惨淡。 子斟是一向不爱读书的,但他应付的本事倒是不少,多是靠我的帮扶。 我与本不是同母,我是先皇后的嫡女,他是纯妃的儿子,按理说我与他应该不亲。只因他是嫡长子,幼时养在母后膝下,与我甚亲,后来母后去世,纯妃补了皇后之位,之后我们两个才到了纯妃这里。 而那与我同母的胞弟房含钰,我不喜他。 七年前的上巳日,母后在宫外因为护他而亡,我恨他一辈子。 “阿姊,你看这是什么?”子斟拿了本书挡着,悄悄给我看书下图纸。 我只撇了一眼便像是被烫了般收回视线,再看他好奇又纯粹的样子,实在没法跟他说这是避火图,只得装做无事,脸上滚烫,“从哪捡的这脏物?别看这些,不是好东西。” 他点点头,表情还是不明白,但没再问我。太傅的视线投到我们桌上,我抬头对上,只感觉他眼神有些隐晦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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