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咸下(微微H) (第2/3页)
前,一手搭在少年臂间,轻唤他道,“阿隐,你也去放灯了?” 这满脸傻乐呵的,原来不是旁人,正是那进京后不入太学,只顾瞎逛赏玩的鲜卑质子慕容隐。 “今日酒友们都去放灯,这便凑个热闹,又听他们说,你早间来了此处,便想来寻你。” 慕容隐相貌虽显胡化,然其玉山倾倒,朱唇贝齿,除却那翠绿双眸稍突兀些,大抵算中原人眼里不可多得的潇洒美少年。 长了副好皮相,吃得开,酒肉堆里打滚的狐朋狗友,自然时时带他一个。 “也是,你不喝够哪还记得我。” 阮咸语带埋怨,实属卖娇,惹得慕容隐挠头讪笑道,“你又不是不知,我……” “不刁难你,若有事回去再说。” 语毕,阮咸且有几分匆忙,拽着慕容隐一步并叁步地先走为上。 听她调情骂笑似的,那玉箫亦不做他想,朝着阮咸袅娜倩影翻个白眼,给阮咸记了笔不务正事的账。心道臭味相投,还真长个婊子心,只盼她早些滚走,别误了自个儿计划。 这玉箫实则诬蔑,此二人关系乃嫖客和娼妓?非也,暂不详述。 先来说那被阮咸当作幌子的郑天师,是在内室会客,抽不开身。 金炉香尽,罗帐轻垂,碗大的夜明珠缀在床顶,莹莹幽光投在两具赤裸肉身之上。 “清露,方才有人通报,若是要紧事,便先去解决。” 宁瑶起身披衣,欲替郑清露绾发束簪。 两团腻白硕乳在宽大外衫下乱晃,教本该清心寡欲的道士又起淫念,捉住她乳球狠揉了一把,又将她压回榻上,引出阵阵娇嗔。 “不碍事,是个妓子,平日里也谈经论道,倒不想自己是个轻贱骨头……” 郑清露扒开她腿根,急吼吼地顶进那湿软肉道,连叹爽快后再道,“哪能登堂入室,参透道法。” “你这孽根嫌大了些,穿个道袍也惹来花蝴蝶一堆。” 宁瑶起先夹紧他腰,渐失了力气,松懒道,“就是那儿,别顶,要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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