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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8过去

    “杨建，请你注意分寸。”陈素横眉冷视，起身就要走。

    杨建并没有阻拦，起身到水吧续开了一支冰镇的香槟，执着手中杯，慢悠悠品啄了几口。

    陈素在身后拧了拧金属门把，随后拎着手提包狠狠砸几下紧闭的大门泄愤。

    她回头，不动声色地质问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杨建依旧噙着一丝优雅冷静的微笑，指关节贴住杯壁扭曲地蜷屈，手背已浮起暴凸的青色筋脉。

    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，他是不是上了你。”

    陈素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冷若冰霜来形容。看他犹如看一个神经质的疯子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爱一个人与你无关，你少用你管人的那套管我。”

    杨建却微微笑着摇头：“你要离开叶城，我没有拦过你；你不想见我，我就躲你躲得远远的。我自问对你和师父尚有一份责任。”

    杯子应声而碎，溅出一片凉如金玉的液体。杨建已经扣住她的手腕，身体欺压上来将人直逼到吧台。

    “可你当年拒绝我时说过什么？你说你妈妈不希望你再跟警察在一起。他就是好人？你又让我看到什么了！你跟他在大街上光明正大地接吻。”

    镜片后寒光闪烁，迸出近乎癫狂的哀恸，他喉咙洇出的哽哑更是阴柔森冷：

    “你认识他多久？十天、二十天、一个月，你就打开双腿任他操。”

    陈素受了刺激，身体抵在他坚硬的胸膛狠命挣脱，双目狰红着，刮了他一巴掌，怒吼着恨意丛生：“你不许提我妈妈！”

    “是你们害她变成这样，你也没有立场管我，我只有一个哥哥，七年前就死了。”

    杨建双手落在她肩头，慢慢地松开，靡靡灯色下映得格外惨白。

    漆黑的瞳孔一缩再一缩，如钢针钉穿了心脏，目光里所有炙热、执拗的情愫均被窒息的痛苦压下去。

    杨建的指尖从她腕线滑下来，最终化作刺耳悲鸣的电子解锁声。

    他的气息压在陈素心脏上如剧烈疼痛地起伏，陈素在吸泣声中抖着苍白的唇，一把将杨建推开冲了出去。

    没